凭借从兰德尔国库席卷来钱财，以及自己头脑还有可靠手下，他已经从助理主教混到了主教位置。
如今他居住在圣教国都城，试图从那政治洪流中心寻找机会。
几天前，一位不之客来到了他住处。布洛瑟姆·达里斯，来自神代吸血鬼，同时也是和卡莎德拉一样，效忠于混沌之女叛逆者。
对方虽然展现出了强大魔力，然而在杰曼看来……
“……虚弱，太虚弱了。”
他坐在椅子上，随手用一个棋子将了对手军。
“啊……大人，比起下棋，本职是研究魔法。如果抽出时间来陪你玩这种无聊游戏还要被抱怨话，那太令感到难过了。”
费恩笑了笑。虽然嘴上在抗议，不过他似乎并没有真生气。
“你知道说不是你，费恩。那个老蝙蝠，虽然看上去很强大，但总觉得他只是在装样子。”
回想起接触到布洛瑟姆那天，老法师虽然看上去不可战胜，但更多却是用语言来恐吓，而不是连续展示出实力。
“那么大人为什么不当时就杀了他？”
“杀了他？那教皇位子该找谁要去？”
“您教皇位子？”
费恩眼睛亮了起来。他知道杰曼不是一个甘于现状男人。
“来王都这么久，这里势力也算是清楚了。”
杰曼点了点头，用棋子在棋盘上摆出了一个三角形。
“先是以教皇为激进派，占据了王都大部分势力。
其次，则是以瓦内萨大主教为保守派。
最后，则是以艾丝菲雅为狂信徒们。
激进派和保守派之间一直很不对付。虽然教皇以他权力压制住了瓦内萨主教。不顾反对与兰德尔展开了长期圣战，不过随着战争进行，激进派间也开始出现分裂。越来越多贵族认为教皇主张是错误，因为他把圣教国拖进了一个无底巨坑。”
杰曼说道。
“但在看来。教皇位子依然很稳。”
费恩摇了摇头。
“没错。即便激进派内部矛盾加剧，保守派开始展露头角，但教皇权利依然是绝对，这一点不得不感到佩服。”
“那您又准备怎么把他从那个稳固位子上踹下来？作为加入了保守派您，大人。”
费恩狡猾笑了笑。来到王都后，杰曼便加入了保守派，作为反对教皇一份子而活跃着。
然而费恩相信，对方之所以不肯加入激进派。绝对不是因为那个人不够激进，而是因为那个人认为作为保守派更容易得到自己想要东西，仅此而已。
事实上，保守派领导者，瓦内萨大主教年事已高，而且又缺乏*，很快，杰曼就在这个充斥着和平主义群体中占据了仅次于大主教，以及圣女玛丽贝尔地位。
“保守派就像一潭死水，没有必须让他们动弹事情他们甚至不会动弹一下。狂信徒则是只关注于教条与圣典疯子。
们需要给他们一点点刺激。”
杰曼笑了起来。
“你所说刺激应该就是那只老蝙蝠了。”
“没错。让们看看，年事已高教皇陛下能不能逃脱永生诱惑。”
杰曼笑了起来。
“啊，您真是太坏了。大人。为了表示对您敬仰，让告诉您一个好消息吧。”
于是费恩明白了杰曼打算。
“哦？说来听听。”
“吸血鬼通常会把想要操纵人变成血奴，也就是只会听从命令玩偶。既然那个老蝙蝠没有这么做，显然，他在惧怕你力量。”
“太美妙了，费恩。你话打消了最后一点疑虑。”
杰曼睁大了眼睛，他掏出怀表看了看，然后站起身说道：
“到时间了。现在必须赶到皇家图书馆去。”
“见那个女人对吧，您应该把时间多放在库塔和蕾雅身上一些。大人。”
费恩摇了摇头。
“得了吧，费恩。你知道打算。还有。给动起来。们计划要开始了，这件事绝对不能露出任何马脚。否则话们就全完了。”
杰曼神采飞扬说道。长久以来夙愿，成为一个国家这件事，即将落在他手心里。
“办事，您放心。”
费恩也笑了，他明白，如果这次计划成功，他主人将会成为圣教国教皇。
……
告别了费恩后，杰曼来到了王城最大图书馆门前。
【来了，来了。】
在皇家图书馆入口处，一位穿着红白色骑士战服，金碧眼小女孩迎面走了过来。
“日安，亲爱艾丝菲雅小姐，今天真是个适合阅读好天气。”
望着少女，杰曼笑着说道。
圣殿骑士长，艾丝菲雅·拉格朗。仅仅花了5年时间，15岁她便成为了整个圣殿骑士领头人，同时，也是狂热者们领袖，就某些意义上来说，那是一个和圣堂灰兔同样酷烈集团。
“日安，杰曼主教，们又见面了呢。”
艾丝菲雅笑着点了点头。
虽然眼前男人曾经是一名异教徒，不过对于已经抛弃了异教，并回归女神怀抱教徒们，艾丝菲雅依然是秉持着原谅与接受原则。
况且，这个男人对于正教教典热情让她感到吃惊，几乎每天这个时候，她都能在这里看到杰曼。即便是一些很刁难论点，对方也对答如流。
硬要说话，如果杰曼·巴特利算不上是一个合格主教，恐怕整个萨尔曼圣教国就没有真正主教了吧，艾丝菲雅甚至这么想过。
“今天来这里有什么事吗，杰曼主教？”
“啊……有一篇很著名文章，《神罚与神恩并存性》，在瓦内萨大主教推荐下，有幸得知了这篇著作。
相信里面神恩论点对于那些激进神罚派是个很好教育。”
神恩与神罚，保守派们拥护神恩，认为应该感化那些异教徒。激进派们拥护神罚，认为异教徒应该统统烧死。
“得了吧，杰曼主教。你知道不关心你们那些论点。”
哪怕外表还是小孩子，不过艾丝菲雅准确把握住了杰曼意图。虽然是狂热者，不过艾丝菲雅认为，只要是符合教义论点，无论是神罚还是神恩都是高尚。
“教皇也好，瓦内萨大主教也好，他们出点都是高尚，不会拥护谁，也不会贬低谁。虽然对于异教徒会严格执行神罚，但同样衷心希望，能有更多像你这样异教徒加入们，一同沐浴神荣光。”
艾丝菲雅说道。
“啊，并没有让你反对教皇意思。不过有个疑惑。”
“请讲。”
“教义之内辩论自然如此，但如果是教义之外呢？”
“那还用说，无论是教皇也好，大主教也好。堕落为异教徒人是不可饶恕。”
一瞬间，少女眼眸变冰冷而残忍。那是侩子手眼神，只会对异教徒伸出尖牙利爪，教廷怪物。
“是吗，抱歉，问了无聊问题。先告辞了。”
“哪里，也应该离开了。”
两人交错而过瞬间，杰曼转过头去，望着离去艾丝菲雅露出了若有若无笑容。
【啊啊，没错，只要你无法容忍对圣典与教条亵渎。那么你就注定会成为棋子，可爱骑士长。】
无数次相遇，从陌生到熟悉，完全是杰曼掐着表布下局，为就是和这个王都第三方势力，狂热者们领袖，艾丝菲雅熟悉起来。
如今，是时候开始下一步行动了。
【神代棋子吗？哼……正好……】
想到虚弱布洛瑟姆，杰曼露出了狡猾笑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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