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瓜文学 > 青春校园 > 快穿之攻略病娇女配 > 13、把系统赎回家?
    小系统可真有节目,要是完成任务后她能把锅包肉赎回家就好了。


    “锅包肉,你价值几何啊?”木棉这样想着,便也随口问了一嘴,却没想到提及身价锅包肉会这么来劲儿。


    它“咻”地转了个圈:“俺很贵的主银,主神哒哒说造俺的时候花了好多钱呢。”


    好多是多少?不就是一串数字吗?还能吓死她?


    怀着只是问问又不买的想法,再多的钱对木棉来说也就是一串数字:“多少钱不也得有个数?”


    对于锅包肉所说得天价而感到好奇,可锅包肉不是不想说,而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主银俺不会读,就给你投屏了哈。”看了看出场设置里的数字,它选择投屏让木棉自己看。


    “切,亏你还系统呢,这有什么不会读的?笨……”


    话音戛然而止,一堆价值9999999999999999999……的数字占据了木棉整个眼眶,甚至在铺满了房间后尾部还跟着一个小小的“美元”。


    !!!


    头一次让数字吓到,不过木棉还是壮着胆子数了数:“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千万,亿。锅包肉,你直接说你无价不得了?”


    “叮铃铃、叮铃铃”,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在看见来电人显示是潇潇后,木棉摁了接听。


    【棉棉啊,妈妈今天在你朝朝阿姨这儿住,就不回家了啊。】


    听筒对面,潇潇的声音貌似有些不对,还不等木棉回复。那边的“潇潇”就率先挂了电话,似是有十万火急的事等着她去办一样。


    木棉从接听到挂断连句话都没说,她对此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却又闲得睡不着。


    于是便想通过运动来催眠大脑,挪步去了潇潇的健身房。


    “呦呵。”被一进去的飘带晃了眼,健身房里有很多器械,但大都不是练重量的,而是以塑形为主,正中间还摆着一张大瑜伽垫,对面就是360度全方位无死角的落地镜,可以及时观察自己的动作规不规范。


    对镜play?或许可以写一下。思想不自觉就歪了的木棉被码字控制大脑,又想掏出手机码字,但她忍住了。


    没忘记自己来健身房的最初目的,她看着这些一个也不会用的器械,最终上了一个看上去较为简单的核心床,然后又用手机上短视频随便搜了个教程就开始练。


    结果不练不知道,一练吓一跳,上了核心床的木棉就像是得了帕金森,浑身都抖个不停。


    虽然她甚至都不知道核心是哪,但她就是觉得自己肚子酸,腿也酸,胳膊也好酸……然而抽出一只手看了眼手机,时间竟然才过去五分钟。


    算了。五分钟也很久了不是吗?


    别小看这五分钟,她竟然还出了不少汗,木棉打道回府。刚刚健身房的丝带很不错,她觉得自己可以搞一下,于是码字到凌晨三点才睡。


    第二天,打算去公司照例点个卯,木棉出门就看到了沙发上的潇潇:“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棉棉,你睡晕了吧?”把茶杯放到桌上,潇潇扭头用一种奇异的目光看向木棉:“现在已经下午了啊。”


    what?


    不敢信自己居然会睡到下午,木棉掏出手机一看,还真得下午了……


    唉,都怪今天的阳光太好,她还以为是早上,没想到已经快晚上了。


    都怪她昨天写文写得醉生梦死,现在看来公司是去不成了。


    “我没看时间,还以为早上。”打了个哈欠,木棉才坐下,就被潇潇挽住了胳膊:“棉棉,妈妈这里有一个很好的女孩子,你要不要见见?”


    她一副喜婆婆的样子,像是在推销某种促销商品:“不谈恋爱当个朋友也可以,主要妈妈是看你一个人在家有些无聊了。”


    没想到潇潇会这么贴心,木棉猛女落泪:“妈!你简直太好了!”


    终于有人能看出来她自己一个人在家快长草了。


    “什么时候啊?我去!我去!”激动地抱了潇潇一下,木棉想要出去玩得心几乎是要飞出来。


    看出她着急,潇潇爱抚地摸了摸木棉头发:“看你急得。不如明天中午一起吃饭吧。她的名字叫莫言,是一位老师,人很好的。”


    老师?木棉有点不想去了,因为老师在她心里是教书育人的伟大形象,跟她这种人在一起只会被带坏。


    人家写得是文言文,她写得是yellow文,两人同等不同频压根不是一个世界的。


    “妈,我还是别去了,我觉得我会把莫言带坏的。”一改方才兴奋的木棉摇头。


    潇潇不满皱眉:“你才不是坏孩子。当朋友本身就一件很奇妙的事,或许你俩很互补呢?就像我和你朝朝阿姨一样。”


    拉木棉举例子的同时,还不忘秀一波恩爱,潇潇三句话离不开朝朝,俩人一个性子软,一个性子硬,确实是互补。


    似乎是被潇潇说服,木棉同意了明天的见面:“好吧。明天我会去得。”


    端起茶几上的果汁小抿几口,又是一天过去。


    坐到木棉曾坐过得椅子上,在屏幕对面捏着手机等消息的苏荷冷笑。


    而彼时距离她发消息已经两天了,木棉还没回,看来木棉对自己也不过是一时兴起罢了。真可笑。


    在内心嘲讽自己,苏荷将唇线绷得笔直,最后关闭了手中煞白的背景图聊天框,决意用工作来麻痹自己那颗仍怀有期待的心。


    “嘟啦嘞,嘟啦嘞,嘟拉嘟拉嘞……”足以容纳两人的浴缸里,木棉用鼻腔哼歌,脸上还顶着一片巨补水的海葡萄面膜。


    为防止明天约会迟到,她给自己一口气定了四个闹钟,在洗完澡后早早就进入了梦乡。


    而就在这座城市的另一边,许氏集团的写字大楼里泄露出了噪音:“噼里啪啦、咚……”


    身处十八层,许云将正在销毁文件的碎纸机砸裂,任由桶里的纸屑在办公室里纷飞,接着她又像是不解气一样,开始不断殴打起空中的纸屑,也不知是在和谁较劲。


    最近许氏集团的所有项目全部泡汤,企业规划,内部信息等全被内线透露给了对手公司。


    哪怕她彻查了高层内部,却仍是一无所获,所以一下就连想到了近期突然离职的苏荷。


    可苏荷又没有参与过这些项目,而且当中的有些项目甚至都还没有开始正式实施,所以不可能是她。


    那这个人到底是谁?


    想得头疼欲裂,许云回想最近自己简直跟火星撞水逆了一样衰得要死。


    就在前段时间,她让王佳□□了南潇,本意是胁迫南潇签署棉棉集团的股权转让书,结果却遇上了劫匪枪战。


    她和王佳两个人偷鸡不成蚀把米,不光没来得摁手印签字,还差点死在废弃大楼。


    王佳那个蠢货,到最后不仅什么也没办成,还把自己搭了进去。


    她当时怎么会看上这种女人?对过往的自己产生质疑,在没了苏荷这个玩物后,许云的生活枯燥乏味,她觉得自己也是该去外面潇洒一下了。


    “滴……”刷卡下楼,许云驾车去了夜店。


    “云云?你怎么才来?人家都三四天没见你了。”才进门不久,一个眼熟她的男生就被经理从另一卡座带了过来。


    他说话奶声奶气,身穿的一整套皮粉色西装领口大敞,露出的纤细脖颈上没有领结,而是系着一条精致的粉玫瑰锁骨链。


    白金发大眼睛,看上去像外国人一样,身材却又十分消瘦矮小,似是为满足某些客人的特殊癖好从而服用了激素药抑制。


    男孩名叫胡金,身为缪斯酒吧的头牌嘎嘎,因为他性格好玩得开,所以常年稳居这家酒吧的销冠之王。


    “三四天没见就想我?”一把搂住胡金的腰,许云用指头轻挑起他下巴:“那等一会散场了咱们酒店见?”


    “好啊。”向许云抛了个媚眼,胡金尾音上挑:“那我们可不见不散哦~”


    因为有公司的事拖累着,许云很久没来,眼下她只感觉胡金最近又迷人许多,应该是做医美了。


    迫不及待地凑上去,许云耐不住长时间的饥渴:“不等散场了,就现在。”


    现在?胡金脸上故作可爱的表情错愕,倒不是因为他玩不起,而是当众玩会蹲监狱,而进了监狱就相当于没客源,这会直接影响到他的业绩。


    近期酒吧台柱子之间的竞争也是相当激烈,如今只差两瓶香槟他就要被人追平了,所以如今正是冲业绩的时候。


    因为他胡金一定要保住自己头牌嘎嘎的名号。


    “不行,云云。”羞涩捂脸,胡金拒绝得模样娇羞:“还有人在呢~”


    “出来玩你还在乎这个?”闻言,许云一个眼神扫过去,周围人纷纷停下摇摆,刚刚还热闹的酒吧顿时就只剩下dj声。


    有许多人不想触霉头地扫兴而归,而那些没离开的,则被许云大手一挥:“今天在场所有酒水由我买单。”


    不等大家欢呼,她就又招来了一旁的经理道:“清场。”


    “……”


    “是,许总。”经理陪笑着点头,只用光发号施令的许云当然轻松,不过这可苦了酒吧里的其他营销。


    他们看着自己好不容易拉来得客户被撵走,心里不由怨怼,因为星期一来得都是些谈生意的小老板。


    正所谓一周之计在于一,刚经历了星期六星期天的他们重启工作,想要和上级拉关系谈业务,就不免在这方面请客消费。


    所以这些小老板小高管都是肥羊,只要随便忽悠两句,他们为了在别人装面子就多多少少地会办张卡,又或者存些酒。


    “咯吱咯吱……”


    不约而同地想到这儿,营销们恨到牙根痒痒,可那些小领导在许云面前尚且不够格,更别说是他们这群干服务行业的底层人了。


    “许总~你对我可真好。”看着酒吧从人满为患变得空无一人,胡金看许云如此大手笔有些心惊。


    因为从前伺候过许云几次,所以他知道对方在床上玩得有多猎奇,其程度甚至丝毫不亚于满清酷刑,每次弄完,他都要在床上躺好几天,而如今许云如此心急。


    胡金不由瑟瑟发抖,知道这次肯定没他好果子吃,但想了想自己那快要被追平的业绩,他还是硬着头皮搂上了许云脖子。


    随后,酒吧脚踩得沙发上,dj打碟得控制台上,胡金叫苦不迭。


    饶是如此,许云还有些兴致缺缺,因为身下胡金实在太乖,她还是更喜欢苏荷这种具有挑战性的女人。


    有些不甘心放过苏荷,许云掐着胡金脖子发泄,直到对方面色如茄才收了一丝力气,而她不知道的是,那个曾今被她视为“玩物”的苏荷,却早已在暗中成为了许氏集团最大的内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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