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瓜文学 > 穿越快穿 > 惊!高中大佬竟是我未来结婚对象?! > 8、“你高中早恋了?”
    季知年埋了埋头,羞耻极了。


    嘴硬被当场抓包是什么体验。


    啊啊啊啊啊啊——


    车内的空气似乎凝滞了几秒。


    季知年尴尬的脚趾疯狂抓地。


    却忽觉一阵沉香拂过,身上的绒毯被拢了拢。


    男人的声音也从头顶传来。


    “盖好,系上安全带,一会儿去买点感冒药。”


    季知年闭了闭眼,还是忍不住多说了句:“其实不是太严重,就是今天连上了四节课,然后嗓子又过了过冷风,有点着凉了,”


    许砚洲盯着她,目光沉沉,只是轻“嗯”了一句没再出声。


    许砚洲坐回原位,黑色的羽绒服衬得他愈发凌然。


    他眸色沉静,启动车子,语气自然:“我给岳父准备了茶叶,给岳母准备了补品和瓷器。”


    这声岳父岳母听得她耳热。


    季知年不自在地眨了眨眼,轻声道:“只是走个形式而已,按平常的来就行。”


    她平日里都懒得回去一次,跟张乔敏一直都不亲近,更别说跟继父周平了。


    恐怕整个周宅里也就周秉之跟她联系得多了。


    ……


    提起父母这事。


    季知年忽然想起了许砚洲的父亲。


    她高中时是见过他的父亲的。


    但是在她26岁的记忆里,他父亲已经去世了。


    季知年敛了敛羽睫,没再继续想。


    ……


    周宅是个三层别墅。


    内外装修得低调奢华,彰显着主人的低调奢华。


    一路走来,布局也格外讲究。


    佣人接过东西。


    两人往客厅走去。


    “砚洲来了啊。”周平看着两人笑道。


    “岳父。”


    季知年随着许砚洲在沙发上坐下。


    佣人过来替换了茶水。


    周平笑着道:“这是前两天淘到的茶叶,你们也尝尝。”


    许砚洲颔首应下,稍作停顿,对着佣人道:“等会儿备点白开水,知年感冒了,让她一会儿喝点感冒冲剂。”


    药是路上遇到药店的时候许砚洲下去买的。


    季知年本来都忘记了这件事,却没想到被许砚洲再次提起。


    张乔敏看着季知年:“怎么不多穿点啊?”


    季知年抿了抿唇,声音沙哑:“穿的也挺多的。”


    张乔敏没看季知年,皱着眉头看向许砚洲:“砚洲啊,你们什么时候举办婚礼呢?”


    这事儿其实许砚洲他们两个都商量好了,暂时先不办。


    之前也跟张乔敏说过,只是不知道今天她又提起这事是做什么。


    季知年微颦着眉:“不是说好了暂时先不办吗?”


    张乔敏一反刚才的那般姿态,厉声道:“还是得赶紧办啊!不然别人该怎么笑话你啊,多没面子啊,结婚不办婚礼让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说你嫁得多窝囊吗?”


    她为什么总是有那么多理由来干涉她的选择。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她一不满意开口就是“别人该怎么看”。


    季知年忍不住攥紧了手心,没有继续话题的欲望。


    但又怕许砚洲尴尬,正欲说些什么。


    身旁的男人眸色定定,沉稳从容:“岳母,是我考虑的不周,您放心,婚礼一定会举行的,我会让知年风风光光地嫁给我。我这边也没什么亲戚,绝对不会亏待知年的,”


    周平阻止着张乔敏继续说下去:“孩子都这么大了,老管着问着是什么事儿啊。”


    张乔敏皱着眉头:“我这也不是为了知年着想吗?”


    周平赶紧转移话题:“知年,你哥不是说今天回来吗?怎么现在还没回来?一会儿就该吃饭了。”


    季知年望过去,回道:“噢……他也没说具体什么时候回来。”


    她的话音刚落地,一道男声骤然响起。


    “哟,过来了。”


    屋内几人的视线往外移去。


    季知年小声跟许砚洲说道:“这是我继兄,周秉之。”


    “你怎么现在才来?再晚一点就该吃饭了。”周平嘟囔道。


    周秉之周到客厅坐在季知年两人的对面。


    他的视线往季知年这边转移。


    他的声音冷不丁地在客厅响起,带着几分惊疑:“季知年——你早恋了?”


    空气似乎凝聚了几分。


    他这说的哪门子话啊?


    季知年颦眉看他:“你在胡说什么?”


    许砚洲眸色淡然,半掀着眼皮,若有所思地对上周秉之的视线。


    周秉之看着季知年:“他不是你高中同学?”


    季知年看了眼许砚洲,男人半敛着长睫,目色平静,看不出任何表情。


    她又看了眼周秉之。


    难道高中时他俩认识?不应该啊。


    周秉之顿了顿,要是高中真在一起了,他能看不出来吗?


    就看季知年那胆子,她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周平清了清嗓子:“别胡说八道,知年他俩是相亲认识的。”


    张乔敏看着许砚洲,许久没有说话。


    看样子周平他俩都不知道他们的关系啊。


    周秉之摸了摸下巴,没继续说下去:“噢……我脑子糊涂了。”


    “……”


    吃饭时周平问许砚洲:“砚洲啊,等会儿有个案子需要跟你咨询一下,我一个老朋友遇到点事,不知道你事务所最近忙不忙。”


    许砚洲颔首应下,凌厉的气势收敛得极好。


    周秉之瞥了许砚洲一眼。


    他还是个律师?


    人看着精明的不行,季知年肯定要被他吃的死死的。


    饭后。


    周平喊上许砚洲:“砚洲啊,咱俩去下几盘棋去。”


    “好。”


    许砚洲叮嘱佣人给季知年泡感冒冲剂,之后便随着周平往书房去。


    客厅里只剩下周秉之和季知年。


    季知年捧着玻璃杯,轻轻地吹了一口气。


    周秉之看着她:“他不就是你的高中同学吗?”


    季知年点点头:“你见过他?”


    周秉之双手撑开靠在沙发上。


    “你说的不是废话,没见过我会认出他?”


    “……”


    季知年磨了磨牙,正欲说些什么。


    又闻他道:“你们高中真的没有在一起吗?”


    “你说的不都是废话,我俩要早在一起你能发现不了?”季知年翻了个白眼,把他的原话还给了他。


    周秉之被她呛得轻哂,带着几分嘲笑:“你可长点心眼吧,那男人看起来精明的很,你最后别被骗的连苦茶子都不剩。”


    他是真会说话啊。


    季知年把最后一口感冒冲剂喝完,没有搭理他。


    不过周秉之是怎么认识许砚洲的?


    在周秉之的眼里恐怕只有别人认识他的份。


    他俩一个高三一个高二。


    季知年有点好奇,她把玻璃杯放在茶几上,左手托腮,问道:“你是怎么认识他的?”


    周秉之挑了挑眉,十指交插托着下巴:“你还记得你高二上学期打了一星期的吊针吗?你妈也不关心你,佣人看你可怜巴巴地在医院一个人打针让我给你带点吃的。”


    他顿了顿继续道:“那天我去医院找你,周围都是上了年龄的老人,他在门口站着,实在太显眼了。后来又见你们几个在一块儿玩过,就记得他了。”


    他其实还看出来一点,那小子对她的想法不一般呢。


    但高考后就没见过两人有联系。


    他还以为他这个傻妹妹看出来之后拒绝了呢。


    周秉之撇撇嘴,原来现在还不知道。


    真是个笨蛋。


    他给季知年了一个脑瓜崩儿:“你可长点心眼吧。”


    真幼稚。


    季知年扒拉开他的手。


    不知怎的,忽然想起来了当时的场景。


    ……


    高二上学期临近期末,感染流感的人很多。


    一个人发烧就能传染周围一圈人。


    即使江鸿带着微波炉和白醋整天在教室里煮来煮去。


    底下没少挨学生的吐槽。


    教室里熏的醋气朝天,但该被感染的人是一个都没少。


    季知年更是病的不轻。


    那天早读时突然头重脚轻。


    对外界感知能力似乎也减弱了,像是被人捂着耳朵塞进了另一个时空里。


    那滋味实在不好受。


    后来整个人晕晕乎乎地直接睡了过去。


    把沈慕吓得以为她怎么了。


    迷迷糊糊中不知道谁把她送到了医院。


    醒来的时候沈慕就说:“你扁桃体发炎了,烧到接近四十度,江老板也知道,直接给你批了一个星期的假。”


    沈慕帮她借了电话,她给张乔敏打电话说明了情况。


    张乔敏却说她:“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不知道多穿点衣服。我现在没空,等会我给保姆说说让她过去照顾你。”


    沈慕在旁边听完了全程,待季知年挂完电话,她直接炸了锅:“你妈怎么这样啊?她真是你亲妈吗?”


    真的是亲妈。


    季知年也非常不理解,她为什么这么冷漠无情,就连自己的亲生女儿生病了连一句关心体贴的话语都没有,开口就是责备。


    沈慕看她可怜巴巴的样子想要留下来陪她,季知年让她赶紧回去上课。


    后来没等到保姆过来,却是在中午等到了周秉之过来给她送饭。


    ……


    季知年想了整个过程,但记忆力似乎并没有出现许砚洲的身影。


    或许他那段时间也生病了?


    但沈慕给她带作业的时候也叽叽喳喳地说许砚洲晚练又考了多少分、被哪个老师表扬了。


    似乎也没有发生什么意外。


    想不通。


    季知年戳戳脑门。


    也许就是巧合。


    可能是他父母生病了吧。


    周秉之再次跟她强调:“他可是律师,比你懂得多,你可得长点心眼,别一不留神被骗的倾家荡产。”


    他刚说完,楼上传来些许动静。


    季知年没有注意,往他脑瓜子上使劲拍了一下:“你就不能盼着我好吗?”


    “噢?”


    低淡偏冷的声音在客厅里骤然响起。


    周围的空气似乎也凝滞了几分。


    季知年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她稍稍低了低头,轻咬绯唇。


    有什么比被当事人抓包说他坏话更吓人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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