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瓜文学 > 穿越快穿 > 惊!高中大佬竟是我未来结婚对象?! > 7、“季、知、年。”
    这个点楼道里已经没什么人了。


    季知年刚爬到二楼,眼前便出现了一个人影。


    江临垂眸望向她,眸色很深:“可以给一个联系方式吗?我希望我们能成为朋友。”


    季知年停下脚步,略微抬头。


    季知年有些不太明白,昨晚真的只是突发奇想记起学校起火的事情,怎么另外两个也没像他一样凑过来啊。


    季知年看着他,清凌的桃花眼中似乎带着几分不解:“昨晚我真的只是顺手,真的没有必要……”


    “我……”


    “季知年。”


    她还没有说完,两道声线同时响起,打断了她原本还未说完的话。


    一道是眼前的江临的。


    另一道再熟悉不过了。


    季知年抬头寻着声源望去。


    少年站在二楼通往三楼的楼梯上。


    薄削挺直的背微靠在墙上,他双手懒散地伸出来,搭在胸前。


    许砚洲表情漠然,薄唇抿着。


    他盯了季知年有两秒,散漫地轻“啧”了一声。


    季知年看着他,蓦地觉出几分心虚。


    自从季知年知道许砚洲是她未来的伴侣之后,她好像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跟他正常相处了


    “季、知、年。”许砚洲一字一句顿道,语气微凉。


    季知年咬了咬下唇,想说她只是刚刚碰巧遇到江临。


    却又闻那人的声音响起:“沈慕喊你呢。”


    听到许砚洲这么说,季知年不知为何舒了一口气。


    偏头对着江临道了句:“不好意思啊,我先走了。”


    未待江临说些什么,季知年便抬脚往三楼走去。


    路过许砚洲身旁的时候,季知年顿了一下。


    可少年此刻的目光丝毫没有望向她,他只是依旧望向江临的方向。


    眼睫半敛着,看不出任何情绪。


    他的发丝被走廊的光线照过,似乎披了一层浅浅的光晕,泛起微淡的浅金。


    可他周身似乎又笼罩了一层阴影,让人觉得有些难以琢磨。


    他好像有点不太高兴,为何?


    季知年攥了攥手指,搞不清楚。


    但……她不太想看到许砚洲这样。


    季知年鼓起勇气:“……许砚洲。”


    少年终于抬眸,淡淡地望向她。


    看到他终于有了一点点动作,季知年顿了下:“你要……跟我一起回去吗?”


    许砚洲盯着她,眼里似乎有兴味,有好奇。


    只是他放下了搭在胸前的手,淡淡启口:“走吧。”


    季知年松了一口气,终于跟许砚洲平安无事地回到了班里。


    沈慕好奇地看着她:“怎么了?江老板叫你干什么呢?”


    季知年望向她:“没什么,就是昨晚的事问了些细节情况。”


    沈慕点点头:“噢噢。”


    季知年垂了下眸,眼底看不出什么情绪。


    *


    晚自习结束回到家后。


    季知年打开房门,客厅里空无一人。


    她换了鞋便回到了屋里。


    不多时,屋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季知年走过去轻轻打开房门。


    是周秉之。


    他半抱着臂,轻倚在季知年的门框上:“你挺能耐的啊季知年。”


    开口就是阴阳怪气。


    季知年不知道怎么惹着他了,这大少爷整天在她面前阴阳怪气的。


    “有话直说。”


    周秉之抱臂点点头,磨了磨牙:“怎么别人都知道危险,就你傻了吧唧地往火坑里冲啊,你缺心眼儿啊。”


    季知年蹙着眉:“你消息挺灵通啊。”


    周秉之气笑了:“你们润明楼搞那么大的阵势全校都知道了吧,季知年,你怎么那么正义啊。”


    季知年懒得搭理他:“你怎么管那么宽。”


    周秉之冷冷地哼了声:“我才懒得管你。”


    季知年感到一阵无语,是谁的嘴跟个钢炮似的一直往外突突?


    知道周秉之没有恶意,只是性格傲娇,也是在关心她。


    季知年撇了撇嘴,直言道:“能不能好好说话。”


    周秉之气的两眼一翻,手揣进裤兜里,突突走了。


    整天跟个幼稚鬼似的。


    季知年瞄了眼他的背影,便回房间里洗漱去了。


    *


    耳边叮铃铃的闹钟把季知年从睡梦中叫了起来。


    季知年睁开眼,她又穿回来了。


    今天上午还有四节生物课。


    “唉……”季知年叹了口气。


    白天上班晚上上学。


    这是什么痛苦人生啊。


    没错。


    这就是她的生活。


    啊啊啊啊——


    季知年捂了捂脸,抓了把头发。


    痛苦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随后磨磨蹭蹭地穿上衣服从被窝里爬了出来。


    洗漱完从主卧出来,刚好看见许砚洲从外面买了早餐回来。


    男人身姿欣长,宽肩窄臀。


    额前的碎发疏了上去,乌黑的墨发上似乎沾着些许晶莹。


    他周遭似乎带着清晨岭间的清冷。


    季知年不知怎么突然想到了16岁的许砚洲。


    上午静静地望向江临的许砚洲。


    许砚洲伸手关上门,移步将手里拎着的早饭放在餐桌上。


    而后缓缓褪下外层的黑色羽绒服,又从厨房里拿出碗筷和汤匙。


    他对着季知年缓缓开口:“外面还飘着雪,今天我送你去学校。”


    季知年坐下,点点头:“好。”


    季知年舀了一勺粥,轻轻吹了口气。


    而后慢慢抿下,软烂的口感在嘴里蔓延开来。


    许砚洲沉缓的声音从头顶落下,又似乎带着些许低哑。


    “最后一节课几点结束?我去接你,到时候直接去你父母家。”


    “11点。”


    “嗯。”


    ……


    “那我先走了?”季知年挎好包,对着坐在驾驶座上的男人道。


    许砚洲点点头:“注意安全。”


    走到生物组办公室,季知年把包放在座位上。


    旁边办公桌的徐甜甜捧着热可可问了声好:“知年,你过来了?今天几节课啊?”


    季知年便掏出茶杯边回道:“四节。”


    徐甜甜轻叹了口气:“唉,我今天六节课。”


    周六周日每科的课基本都是连着的,课多也正常。


    季知年安慰道:“都差不多的,我明天还有四节课呢,你只有两节。”


    徐甜甜点点头,然后忽地凑近:“唉?你听说了吗?我们学校刚招了个数学老师,长得还挺帅的。”


    季知年摇了摇头。


    “我也是听别人说的,还没有见过。”


    “噢。”


    徐甜甜笑了笑:“整天看你对这些八卦什么的都不感兴趣,你谈对象了吗?”


    季知年脑海里出现许砚洲的身影,轻轻点了点头:“我结婚了。”


    真的很奇怪。


    明明两天前还难以接受的事实,如今便能坦然面对。


    还能轻松地说出自己已婚的事实。


    “啊??真的吗?你结婚了?”徐甜甜惊讶地微张着嘴,“看不出来啊,你还是个闷声干大事的人,哈哈哈哈哈。”


    季知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其实也刚结婚不久。”


    也真就几天而已。


    随后想起什么。


    季知年微抬左手,看了眼表:“甜甜,我先走了,马上快上课了。”


    徐甜甜点点头:“嗯嗯,我也该走了。”


    季知年带的是高一(16)、(17)、(18)、(22)四个班。


    刚走进16班,学生眼尖地看见她,惊讶地喊道:“老师,下周真的要开始晚练了吗?”


    季知年走上讲台,点点头:“嗯,你们班主任没有说吗?”


    “我们不是不希望这个痛苦的事实发生吗……呜呜呜呜呜呜。”


    底下囔囔一片。


    季知年笑了笑,这大概是所有高中生的烦恼吧。


    她上高中的时候晚练也是非常频繁的。


    她拍了拍手,止住了满堂的喧闹:“好了,把上节课布置的作业拿出来,课代表检查一下。”


    “呜呜呜呜呜呜……你无情!”


    上完四节课,季知年口干舌燥,嗓子涩的难受。


    刚从17班出来,凌冽的寒风呼扫而过。


    没忍住,捂着脖子咳嗽了一声。


    北方的冬天大抵都是这般。


    刺骨的北风从早到晚呼呼地刮,带着卷走所有尘埃扬土的架势。


    空气也被刮得干冷。


    季知年到办公室接了杯热水慢吞吞地灌了一大口。


    随后拧上盖子收拾东西往早上许砚洲停车的地方走去。


    元宵过后的淮平仍未脱离凌冽徹寒的隆冬。


    除了常年不败的冬青和松柏仍映着灰蒙的苍绿,其余的大多种树都落的光秃秃的。


    空留一身深褐的枝丫。


    耳边传来些许动静,季知年抬头一看。


    是许砚洲过来了。


    待许砚洲将车停在她面前,季知年伸手打开车门。


    倏地钻进车内,温热的空气铺面而来冲淡了身上残留的凉寒。


    冷热交织。


    季知年却没忍住打了个激灵。


    身旁涌入温热舒缓的气息,带着淡淡的沉香,却极有侵略性。


    季知年掀起眼皮。


    眼底落入一截黑色的衣袖。


    她缓缓眨了下眼。


    一条白色的绒毯缓缓落下,继而把她紧紧围住。


    周围满是许砚洲身上的气息。


    季知年忽然觉得有些喘不过来气。


    她却仍忍不住地屏住气息。


    “别感冒了。”


    他的声音在这寂静的车厢里落下。


    季知年开口,声音却带着忽视不掉的沙哑和鼻音:“没关系的。”


    许砚洲挑了下眉,季知年脸刷地红了。


    像是初绽的粉色蔷薇。


    她刚说没关系,嗓子就哑了。


    这么重的鼻音许砚洲真的听不见吗?


    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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