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瓜文学 > 穿越快穿 > 我被美人大佬巧取豪夺 > 15、不用
    谢时跳入水中。


    头扎进去的时候,一股濒临死亡的窒息感从胸腔升起。


    随即双腿一蹬,就窜出了水面。


    谢时吐出一口水,他身旁有鱼浮上来,盯着他吐了一个泡泡。谢时弹了它一下,它就被吓走了。


    他笑出声,朝对岸游去。


    河水冰凉,他游了半个小时才到头。起身的时候,像个从河里爬起来的水鬼。


    大雨还在哗啦啦地下,拦车都没人愿意搭理他——车弄脏了也是要洗的。


    谢时烦躁地“嗤”了一声,走向饭店旁停着的摩托。


    有棚的摩托都开出去拉人了,只剩下没棚的摩托,这下雨天也没人愿意坐,就停在这饭店旁了,主人在里面拉着几个人喝酒猜拳。


    “谁的摩托?”谢时饭店门口,吼了一句。


    “你要坐?”其中一个膀大腰圆的汉子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又一屁股坐下了,晃了晃脑袋,“不走。”


    “不走。”谢时将额前挡眼的刘海抹上去,露出光滑的额头,“我租。”


    “不租。”汉子摇头。


    “五百。”


    汉子继续摇头。


    “一千。”


    汉子还想摇头,谢时转身就走。


    “哥!”汉子大吼一声,“租!”一千啊!别说租,买也行!


    谢时拿过钥匙,跨上摩托,冲了出去。


    漫天雨幕中,一辆摩托车在寂静的城市中横冲直撞。


    半个时辰后,谢时到达星月酒吧。


    都不用进去,他只一抬头,就看见了坐在卡座中的伏言和温书鹤。


    他从摩托车上下来,在门口保安警惕的眼神中走到一旁的地上靠着,笑了一声,“朋友,来支烟呗?”


    他浑身的泥土都被雨水冲刷掉了,只剩下斑驳的印子不太明显地印在黑色的紧身背心上,两只胳膊被洗出本来的颜色,白皙却结实流畅,浑身痞气十足,却透着一股莫名的气质。


    或许是被这股气质打动,或许是怕他撒泼影响生意,保安给了他一支烟,还顺便递上了火。


    谢时总算抽上了重生后的第一口烟,舒服地长舒了一口气。


    温书鹤出来的时候,谢时靠在墙上,手里夹着一支烟,烟雾缭绕在他的脸旁,只透出一双晶亮的眸子。


    “你怎么来了?”


    “昨天晚上在别墅看到一个黑影,今天早上监控又被黑了,管家不在,打你电话关机,打你朋友电话说你们不在一起,担心你出事。”谢时语气很平静。


    温书鹤却在那一瞬间感觉巨大的窒息感,他看向谢时站的地方,那里有一滩水迹。不断地有水自他衣服上滴落,将这一滩水迹扩大。


    “你怎么来的?”


    “游过来的。”


    “在下暴雨。”雨很大,河水很急。


    “死不了。”


    “为什么?”


    为什么?谢时夹下烟头在墙上杵熄,抬眸看向他,“喜欢你啊。”难不成还能说我是上辈子你救的蜗牛姑娘,现在回来报恩?


    温书鹤微怔,眼中炽热的骄阳有一瞬停滞。


    谢时骑上摩托,大雨再次劈头盖脸地浇了他一身。他扭头看向温书鹤,不抱任何希望地问道,“上来?”


    “阿——”伏言出口唤道,却看到温书鹤毫不犹豫地迈入雨中,昂贵的衬衣湿透,勾勒出他狼狈的样子。


    “坐稳。”


    谢时嘱咐道,然后摩托“轰”地一声开远,只留下一车尾气。


    回到别墅时,两人已经湿透了。吴管家早已得到消息,贴心地为二人准备了干净的换洗衣服和姜汤。


    “谢先生,很抱歉,我今天离开没有提前通知您。”


    “没事。”


    吴管家有什么错呢,无外乎是没把他看在眼里而已。


    “上面的是我的联系方式,下面的是物业的联系方式,您有什么吩咐,可以随时联系我们。”吴管家递过来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两张电话号码。


    这是他以后可以自由出入的意思?


    谢时看了眼温书鹤,扬了扬眉,“没事。”


    吴管家松了口气,退了下去。


    温书鹤坐在一旁,一向高扬的精神变得低落,低沉的声音中夹着些许愧疚,“阿时,对不起。”


    “嗯。”谢时点了点头,温书鹤确实对不起他,不接他电话,还隐瞒自己行踪,让他找得团团转。


    温书鹤:???这差别对待得有点明显。


    “阿时,我下次不会了。”温书鹤搂住差一点点就失去的小男朋友。


    “嗯。”


    信你个大头鬼。


    “我以后什么时候出门,去了哪里,什么时候回来,能提前和你报备好不好?”温书鹤哄他。


    谢时挑了挑眉,“好。”


    这样更方便,温书鹤在什么地方没的,他就在什么地方去找。


    他现在倒是希望那群绑匪早点来了,早死早超生。


    怎么这么好哄,温书鹤笑出声,捂住谢时的眼,“睡吧。”


    谢时移开他的手,半眯着眼往楼上卧室走,一到卧室就把自己扔上床,闭上了眼,他确实困了。


    睡意朦胧中,他隐约听了温书鹤的声音,但没听清楚他说了啥。


    次日清晨,谢时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中午了。


    手机没响,温书鹤没走?


    他穿好衣服下楼,看到客厅中的温书鹤时,目光一顿。


    温书鹤的身前跪着一个人,他被麻绳五花大绑着,被抹布塞住嘴,眼中充满了惊恐,当谢时时像时看到了救星。


    “谢大贵。”谢时将他一脚踢倒,在沙发上坐下,语气嘲讽而不屑,“又欠债了?”


    “他一直藏在你家对面楼的过道里,这段时间没忍住在路边和一群人打扑克,就被找到了。”温书鹤看向谢时,哪怕谢大贵不出来,他也能想办法找到,只是以前没必要而已。


    “德行儿。”谢时又踢了一脚,“合着您儿子被抓的时候您都在对面看着呢。”


    “呜,呜!”谢大贵疯狂摇头。


    谢时朝他扬了扬下巴,看向温书鹤,“他怎么处理?”


    “交给你。“


    “那就关起来,给他吃给他住。”谢时踢了两脚谢大贵的屁股,“你从小到大打了我1560下,我不放高利贷,原样打回来就行。”


    吴管家走过来,轻松地拎起谢大贵,像拎一块猪肉,丝毫不费劲。


    “唔!唔系唔二字。”谢大贵看着谢时疯狂挣扎,似乎不相信谢时会这样对他。


    谢时嗤笑一声。


    谢大贵,白瞎了这个名字。


    他看向温书鹤,真心实意地说了一声,“谢了。”


    虽然温书鹤明显是因为昨天的事情在道歉,但一码归一码。


    “吃饭。”温书鹤将一碗粥递给他,“我给你请了专业的健身教练和武术教练,每周一节课,周末上。”


    谢时点头,不错。


    “学籍我也给你弄好了,下个月你进学校复读,准备明年的高考。”


    噗。


    啥玩意儿?


    谢时差点把吃进嘴里的粥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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