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回头。


    纪幼幼,别回头。


    努力的跑,奋力的跑。


    纪幼幼陷入了一个无限循环没有尽头的时空回廊。


    回廊全是马赛克一般炫光模糊不清的光线,让人头晕昏厥,耳边不断传来电波断线的滴声,烦躁不安。


    身后是扭断头如蜘蛛一般扭曲的母亲不断的追赶她,甚至还不断的呼唤她,用嘶哑金属嗓音,听起来头皮发麻:“幼幼,快到妈妈这里来……快回到妈妈肚子里来……”


    父亲则是拿着电锯也在后面不断的追赶她。


    纪幼幼只能不停的跑,停不下来,也不敢停。


    恐怖,幽闭。


    她已经不知道跑了多久了,脚又无力又冷,嗓子被极速的空气流动,干涸的快要裂开,快呼吸不过来。


    她真的好怕——


    好怕——


    谁来救救她!


    这辈子都没有这么尽力的奔跑过,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她终于体力不支。


    倒下了。


    会死吗?会痛吗?会被杀掉吗?


    纪幼幼躺在地上大口躺着粗气,她半梦半醒,明显鬼压床的状态。


    这种感觉最痛苦了。


    清醒的沉沦。


    扭断头的‘母亲’和拿着电锯的‘父亲’,终于追上她了,痴狂的笑着,并不断嘶吼着她的名字。


    她躺在地上,闭上了眼。


    睡吧。


    痛也好,死也好,只要能结束这噩梦的折磨。


    但当纪幼幼摆烂的时候。


    折磨和虐杀并没有来临。


    印入眼帘的是谢凛和玉泫鹤的脸。


    他们披着圣光,浑身白絮如雪的仙袍。谢凛身后有着月亮般皎洁的阴盾,玉泫鹤身后则是灼灼光明的阳盾。两张绝美的脸上一冷一阴,却都被嫚嫚仙气弥漫,像是庙宇之上慈眉善目的佛陀观音。


    纪幼幼在梦中,没有意识,半趴在地上,像只湿漉漉的小猫,迷迷糊糊的问道:“你们是神仙吗?是你们救了我吗?”


    玉泫鹤和谢凛都漂浮在这个空间的半空中,刚才像是马赛克的回廊,由于玉泫鹤和谢凛的到来,现在也变得清晰起来,纪幼幼看清楚了,旁边都是白墙。


    很是空旷。


    让人神游,放空。


    可是也太白了,谢凛和玉泫鹤凭空出现,像是白纸上山水写意的水墨画。


    朦胧、捉摸不透。


    但又是极美的,令人向往的。


    悬挂的‘谢凛’和‘玉泫鹤’没有搭理她,妄自的从半空中飘了下来。


    飘到了纪幼幼面前。


    纪幼幼半梦半醒,鬼压床的状态又来了。


    她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禁锢,被迫的平躺在了地上。


    她仰视着‘谢凛’和‘玉泫鹤’的脸。


    不知为何。


    明明两人这般装扮和气度,像是佛陀。


    无形中纪幼幼却感觉他们像提刀的恶鬼!


    动不了。


    ‘玉泫鹤’率先变出一把冰剑,毫无感情的像挑一只开背的虾一样,把纪幼幼衣物从上到下划开了,并将她的衣服用剑挑到一旁。


    她浑身赤.裸。


    被鬼压床着,她的意识也恍若痴呆。


    迷迷糊糊。


    透过‘玉泫鹤’的眸底,纪幼幼看清了她的身体。但眼睛是心灵的窗户,纪幼幼也看清了,现在的玉泫鹤心里住着一个堕入饿鬼道的恶魔。


    旁边的‘谢凛’也没有闲着,变出了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蹲了下来。


    一下使力。


    匕首捅进了纪幼幼的肚子里。


    好痛!


    比打针还要疼上千倍百倍!


    而且这痛觉是迟缓的,只感觉身体里被异样的东西插入,然后就是胃干呕的感觉,接下来才是神经末梢触感的痛觉。


    可纪幼幼被鬼压床着,只能‘享受’着这痛感。


    面如圣女,实则恶鬼的‘谢凛’无情的拿着匕首,在纪幼幼的肚子里搅弄着。


    纪幼幼又痛又感觉想吐,她感觉得到五脏六腑像是被搅成了一锅汤。


    想要挣扎,想要尖叫,可什么都做不出来。


    ‘谢凛’眼里终于有了一刻的欣赏之意,像是大厨准备菜肴到了食客品尝的那一瞬。


    只见‘谢凛’和‘玉泫鹤’都俯下身来,像是两只鬣狗一般,想伏在她身上,吃她的肉,喝她的血。


    双唇快要覆上她的肉.体时,她从噩梦中清醒了。


    可醒了那一刻,她惊魂未定,又匪夷所思。


    她还在锁妖塔,可谢凛压在她身上,脱了她的衣服,埋在她的胸前。


    她明白这是在做什么事。


    她拼命挣扎。


    可谢凛为什么在她身上?还要迷.奸她?


    这事还要从一天前说起。


    ……


    自从新婚那晚谢凛撞见玉泫鹤来找纪幼幼后。


    他耿耿于怀,又郁郁寡欢。


    但是又不能表现出来。


    他现在想不到任何办法,只能一个人烦闷。


    新婚第二日,他就开始像个怨妇。


    玉泫鹤又一大早出了门,谢凛躺在床上,摸着旁边空空的枕头,满心的忧郁。


    谢凛毎日的责任任务是巡视玉衡的安全和周边村落的异样,正当他准备起床洗漱,例行公事的时候。


    他感觉床头的符玉一直异动。


    符玉是玉衡每个人用来联络的工具和标志。


    符玉闪着幽幽的青光,投影出了一个人影。


    是药仙。


    药仙的人影哈哈大笑:“凛儿,你上次问我的事,我已经有进展了,快来吧。”


    谢凛一个激灵,翻了起身,带上符玉,直奔药仙宫。


    “药仙爷爷,你真的找到办法了?”谢凛激动的还没有踏进药仙宫门槛,就询问了起来。


    “爷爷还会骗你吗?”药仙抚着长须,满意的拿着手中的洗瓶,又慈祥的看向谢凛。


    “那谢谢爷爷了。”谢凛边道谢,边想走过去,接过药仙手中的洗瓶。


    “哎,别急。”药仙把手往后伸了伸。“我还没说该怎么用呢。”


    谢凛鲜少有了耐心:“爷爷,您说。”


    “鹤族忠贞,只要男子女子交了第一次,那么以后身心只会对那一个人死心塌地。”


    “爷爷,这个我知道,您说重点,这个到底该怎么用?。”


    “瞧你猴急的!”药仙佯怒道,“只要你将洗瓶中的药丸吃下,并和泫鹤第一次那人真心实意的结合,然后药丸和你身体里的元阳还有那人身体的元阳结合,然后你再和泫鹤圆房,就弥补了泫鹤的第一次。”


    “什么……什么?!”谢凛接过了洗瓶,在很努力的思考药仙的话。


    谢凛一边思考,一边小声嘀咕:“意思,我要和纪幼幼睡一觉……”


    谢凛脸色凝重,拿着洗瓶,心绪不定的走了出去。


    身后的药仙颇为不满和不舍:“你这孩子!招呼都不打一声?你爷爷可看了一晚的经书哟……”


    (看下作话,选一下下一本开哪个)


图片    【南瓜文学】www.NanGua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