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瓜文学 > 穿越快穿 > 穿成年代文里的娇软炮灰 > 8、卤猪头
    郝建军跟着生欢俩人蹲在猪头边上研究怎么烤。


    还是郝建军想到拿烧好的木头火出溜,生欢看他收拾的挺好,便在菜板子上切起了藕片。


    生欢刀功是相当了得,虽然慢点,但是藕片切的很薄,洗干净之后把锅里的热水掏出来,少留一点把藕片抄熟。


    投凉之后放点大蒜辣椒跟醋酱油泡着,东西金贵,生欢就借点味儿,现在陈醋跟酱油味道醇厚霸道,一点点就可以,之后就那辣椒跟蒜找,要是能炸点红油就好了。


    这么想着最后还是放了点盐跟白糖,综合一下味道。


    “郝建军,要不你把咱家的白糖拿来吧,这么点糖我怕用完了婶子糟心。”


    郝建军在心间研磨了咱家俩字,心情愉悦的说道:“没事,咱家都拿来猪头了,用咱娘点糖怎么了。”


    生欢真是佩服这人顺杆爬的功力了!


    偏生这人装不在意似的收拾猪头,若不是耳尖红红的自己还真就信了!


    郝建军这么说,生欢想着一会儿还是给婶子拿一半的白糖吧,这里的糖都结块了,一看用的就省细。


    郝建军收拾完猪头就扔锅里煮了,生欢一看他啥也不放,真是白白信了他会做饭这一说了。


    “你去扒颗大葱扔锅里,最好再来点酒进去。”生欢说着切进去两片姜。


    郝建军就是媳妇儿说什么就是什么,扒了葱扔锅里,又拿了回来给自己爹买的酒。


    “欢欢,搁多少?”


    生欢一看度数便道:“少搁点,一瓶盖就行,去去腥味,别整出酒味就不好吃了。”郝建军手上稳当,说一瓶盖就是一瓶盖,顺手又给送了回去。


    柴火火煮猪头,郝建军把猪头一份为二划了一刀,半个多小时肉就煮透了。


    “你会拆骨头吗?不会我来!”


    “当然会,这玩意就得趁热,我来别烫到你。”


    生欢看郝建军说快是真的快,三下五除二的把猪头拆下来了。


    生欢这边也炒个糖色,把碗底的白糖都用了,冲了开水变成了好看的琥珀色,放了花椒八角酱油盐生欢道:“都能吃辣吗?不能吃我就不放了。”


    “都能吃,有辣的才过瘾!”东边天气冷家家都晾干辣椒,冬天吃着才火热。


    生欢闻言放了两个辣椒,卤味吃的是卤,辣味重了就不好吃了,若是鸭货啃的还行。


    生欢让郝建军把猪头放进锅里扣上锅盖焖就行了。


    郝建军把猪脑打开,果然没熟,挑了筋膜打散放了两个鸡蛋搅匀,放了一点盐边上锅蒸上了。


    生欢看看玉米面,一打开惊喜的蹦起来:“啊!郝建军,发了!”


    郝建军也没想到两个半吊子也能把苞米面发起来他都合计中午得吃死面的了。


    “再收拾两个藕呗!”


    “行!”郝建军知道小姑娘爱吃藕,也乐意收拾。


    这回生欢直接切了厚片,也没泡淀粉,就扔进卤锅里,泡入味晚上吃。


    锅里一阵阵出香味,生欢骄傲的看了郝建军一眼,像是说看你刚才还瞧不起我。


    郝建军好笑的揉了揉小姑娘的脑袋瓜,对刚才的偏见表示道歉。


    生欢连忙躲过:“啊呀呀!你手上有灰!”


    郝建看小姑娘像个兔子似的,笑出声来,顺手拍了拍手上的木头渣子。


    把小姑娘抓回来把她发带打开,头发一瞬打开。


    搁江里出来之后郝母就给小姑娘全都拿热水洗了一遍,这会发带打开,墨发入丝绸般顺滑,完全没有这个时候干黄干枯的感觉。


    郝建军洗干净手,回屋拿郝母的木梳出来,一点点的把刚才弄上去的灰梳下来。


    手指穿插在发间,淡淡清香萦绕,郝建军深深的嗅了一下,不得不说,他迷恋上了小姑娘的味道。


    这个人人都是学生头的时候,想小姑娘这么好的大辫子真的很少,上学时候若是住宿舍都要防止头发被人偷去卖钱。


    生欢喜欢被人梳头发的感觉,很舒服安逸。


    “好了,我给你编个辫子吧!”郝建军突发奇想,想给小姑娘编辫子。


    生欢疑惑,他会吗?


    感觉到小姑娘的质疑,郝建军轻轻抓起头发,慢条斯理的编起来:“当然会了,这多简单,我们训练教过编麻绳,我感觉应该差不多。”


    生欢背对着他,也不知道被编成了什么样,但是想着也不出门,干脆由着他。


    郝建军拆了编编了拆,好在他脑瓜子灵,还真让他编的有模有样的。


    “好了!快看看吧!”郝建军把生欢推进大屋照镜子。


    生欢一看,好家伙这男人审美是在线的,编出了不合时代的慵懒感微微凌乱看着有纯又玉。


    看着生欢登时不对的眼神,郝建军呼吸微微凌乱:“那个我编的不好,有点乱,怕揪疼了你,你还是拆下来自己编吧!我去看看火!”


    生欢好笑的看他落荒而逃,伸手打开发带,自己编了个干净整洁的麻花辫,这发型若是一会来人不知道以为俩人干什么越线的事了呢。


    生欢不一会儿出来没看见郝建军,也不知道他去哪了,看看时间都要十二点了,锅里的猪头肉也入味了。


    洗干净手,把发号的面盆拿过来揣揣,再手里揉成团,掀开锅盖等热气散去,啪一下只拍到锅边上。


    手法还行!生欢来了兴趣,一连拍了锅边,郝建军回来就看见小姑娘玩的开心也想试试。


    “欢欢,给我试试呗!”


    “行,那你洗手吧,还能拍三个差不多。”


    生欢没洗手就这么看着他,郝建军洗完了手,团起面条使劲拍在锅边上。


    生欢只听锅嘭的发出声音,吓了一跳,一看苞米面居然被拍成小时往墙上扔雪的样子,都裂开了!


    “哎呀!你太大劲了呀!锅叫你拍漏,婶子不得削你!”


    生欢拍了他一巴掌,干脆的去洗了手,郝建军知道收力,轻轻一拍,第二个光荣的滑到锅边,半个饼子在汤里。


    好在第三个成功了,悄悄松了一口气,盖上锅盖大火烧起来。


    生欢看看自己泡的藕片,闻着味道还不错,拿筷子又拌了拌。


    夹起一片,自己没敢吃,属实怕味道不合心意,伸手喂给了郝建军。


    郝建军顺势咬住吃进嘴里咀嚼,没想到这味道绝了,就是有些辣嘴。


    “好吃,有点辣!”吃完一片,郝建军还想尝,生欢吃了一小片,又喂他一口。


    生欢辣的嘶的一声,没想到这个时候的小辣椒这么辣,就剪了几个辣椒末进去就这么辣。


    但的确是好吃的,酸辣酸辣的很和谐,糖把味道中和的刚好。


    郝建军这下子更期待猪头了,香味飘出来郝建军一个劲的分泌口水。


    鸡蛋糕好了,郝建军给拿出来往上边滴一滴酱油撒点葱花儿:“欢欢,这个快趁热吃,很香的。”


    郝建军就这一个拿手好菜,以前在姥爷家的时候屠宰场就在边上,郝建军没事就能闹几个脑花,就回家做鸡蛋糕。


    姥姥总说他是小时候脑花吃多了,要不脑子咋这么灵,但是大哥也没少吃,其实还是天赋异禀!


    郝建军给生欢拿了小板凳,就坐在灶台边上吃,生欢舀了一勺放进嘴里,脑花跟鸡蛋羹的搭配生欢还是第一次吃。


    没有豆腐嫩滑,但是更香醇,生欢拿勺子又舀一勺喂递到郝建军跟前。


    郝建军看着小姑娘用过的勺,看小姑娘没觉察出来,便顺势吃了。


    生欢再要放进自己嘴里的时候觉察出来,一抬头看着那人炽热的眼神,脸一下子都要埋进碗里来。


    生欢小口小口的吃着,这回不喂他了。


    郝建军哪里干:“欢欢,我还想吃!”


    生欢干脆把碗给他,郝建军接过碗吃了几口,便伸手喂到生欢嘴边,生欢只能张嘴接住。


    看着小姑娘越发红润的小脸儿,郝建军露出得逞的笑意。


    生欢干脆不在他边上坐着,过去掀开锅盖,金黄金黄的饼子,底下津满汤汁,拿铲子铲下来,都能听见焦脆的声音。


    郝建军默默咽了口口水,三下五除二的把手里的鸡蛋糕吃了,吃的没滋没味的。


    生欢看他是真馋,铲出一块掉下来的瘦肉到嘴边吹了吹,手在下面接着:“你快尝尝,小心烫。”


    郝建军吹了两下咬住肉咀嚼,炖的时间够长,已经软懒细嫩,卤香味十足,带着微微的辣。


    猪头够肥,油脂够多,猪头肉润的不行,入口即化。


    “香,真香!”


    “那要给送过去吗?”


    “不都送,咱们留点吃,给爹留点晚上下酒,少切点他们给地里吃个味就行了。”


    “那你切,怪烫手的!”


    “好嘞!”郝建军把菜板子洗干净擦干净,那过盆:“欢欢,怎么切?”


    “把猪耳朵跟猪拱嘴留着晚上给叔下酒吧,再留一半脸剩下的切片吧。”


    “行!”郝建军把拱嘴耳朵留下,脸留了三分之一,剩下的切了厚片。


    “要饭盒还是碗?”


    “要俩大碗吧。”


    生欢拿了俩大碗,郝建军把一少半厚片放进碗里,剩下的咔咔又切三刀。


    “呀,你干啥呢!剁这么碎吃着就不香了!”


    “放心,欢欢切大片娘绝对以后不让咱俩做饭,这样娘指定说你会过日子!”


    生欢捂脸,想起早上的香肠,好像是这么个事呢。


    郝建军又捞了半碗藕片一切两半,又拎了半勺汤,扣上个碗便放进笸箩里。


    饼子就放在一边,拿了六双筷子跟一壶水,生欢又给夹了半碗凉拌藕片。


    “欢欢,吃完一起去吗?”


    “好呀!”生欢想着闲着也没事,出去溜达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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